池上博野倒是觉得秦佳佳的指桑骂槐顶有趣的,一弯俊逸的清笑带着醇厚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回荡在她们两姐妹耳际;在别人眼中,这样的对峙是那么的优雅和谐,宛然是谈笑风生一片。池上博野这不怒反笑的一招,倒是更让她们俩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受虐倾向?脑子进水还是过于自信,好坏都分不出来?

池上博野习惯性思考时,抚弄上自己无名指上的九纹菊绿玉扳指,顷刻之间,又眼若柔丝般瞄上跟前的秦佳佳,有趣,实在是有趣,果然是记忆那个辣味十足的小辣椒,够呛,比那些低眉顺眼恭维的女人有意思多了。

“苏小姐,另姐真是一位幽默感十足的人,不知道是哪家不识趣的狗在扰人耳静?”

无语加无厘头……..骂你是狗还得瑟上劲了,脸皮看来不是一般的厚,城墙倒拐了;也不想多和这样无耻之人多费唇舌,注意保持淑女形象,今天可不是来结梁子的;对于麻烦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快刀斩乱麻打发算了。

“这么有闲情逸致,池上先生不妨找找是哪家不识大体的狗在乱吠;浅浅,陪我去下洗手间,那狗吠得我直哆嗦,粉都掉了,池上先生你随意。”

撂下一句五香味的剜酸,甩了一剂白眼,秦佳佳拉起苏浅就朝洗手间方向走去;苏浅一脸惊愕半天都摸不到事态的方向,俨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先暂避为妙;佳佳这嘴巴不饶人的功夫是从来不含糊的,苏浅不好意思的丢下一句“失陪”,被秦佳佳迅速拉离了现场。

一番套近乎,似乎是没占到便宜,池上博野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囵着一嘴子笑在腮帮子转了一圈,出师不利;不过精明的人擅长计算来回得失,秦佳佳,酒酒,苏浅的姐姐,看来今天的收获不小噢。

越辣的女人越有味道,面对一座崎岖的山峰,征服成了一件顶有趣的事情。

顾不得什么优雅端庄,秦佳佳的步子迈得脚下生风,疾疾的穿行在人群之中;苏浅被秦佳佳就这么拉着,脑子里却细细的思考着刚才的一切,显而易见的这两人认识。直到佳佳的脚步快跟不上了,手腕被拉得快脱臼,苏浅才从自我意识中醒转来,佳佳你怎么了?是害怕还是真的尿急?

进了女厕后,秦佳佳的第一反应不是冲进隔间马桶,反倒是对着水龙头反复搓洗着双手,能是尿急吗?她是心急……..不过是握了几秒钟玉手,就嫌恶成这幅德行,显然是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佳佳,你也太夸张了吧?”

“哗哗”的水龙头下,一手葱白的纤手搓得发红,看她的架势不洗掉一层皮誓不罢休;秦佳佳没好眼色的转过美眸,瞪了苏浅一眼,愤愤不平的说。

“你说被一条癞皮狗搭了手,能不恶心吗?晦气的紧!”

苏浅一时哑口无言,刚才还真是在暗着骂池上博野,看来两人的梁子结得不小;只是苏浅自己也是没拿捏到关键,佳佳怎么会和池上博野认识,这倒是一个不小的谜。

“佳佳,看刚才那气氛,你们认识?”

止住了水声,秦佳佳漉起自己十根搓得跟细红萝卜的指头,脸子冷得像冰块一般,俨然是不想再提起刚才那人的蔑视像。

“你和那色狗怎么也认识?”

秦佳佳倒是反将军了苏浅一把,问题可是我先问得,怎么成了你反问我起来?见秦佳佳还在不悦的兴头上,苏浅乖乖地退让了她一步。

“他不是‘夜魅’的日本合作商吗,有过项目上的接触;倒是你,怎么就和他卯上了?”

秦佳佳舒缓了自己的怒色,轻叹一口气,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对上了。

“还记得去年我做陪酒那档子事情卜?他就是座上客之一,想起就鸡皮疙瘩掉一地。”

秦佳佳这么一点,苏浅显然就豁然开朗起来,对了,就是这个锁扣给忘了!难怪自己第一次听见池上博野这名字时,如此耳熟,原来那张佳佳酩酊大醉后不知来路的五万支票,落款人不就是池上博野?!

理开了这个锁扣,苏浅心中没有意想中的清明,反而眼前的局势变得越加模糊起来了;池上博野怎么会在那时出现在中国,出现在秦佳佳的视线里,有点匪夷所思。

“浅浅,你怎么了,一个眉头锁得老紧,难道你听我这么一说,也被那道貌岸然的色鬼吓住了?”

越想越混乱,只觉得是一团云雾拨不开,隐隐觉得后面有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怪怪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说不上一个所以然来。”

秦佳佳倒是没去深究她奇怪在哪,圈着指头捏上苏浅的小脸。

“怎么不怪怪的,现在知道和他保持距离了吧,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一肚子花花肠子。”

这次秦佳佳的话却没有点到自己的迷惑点上,总觉事有蹊跷,什么无巧不成书那都是瞎掰的,暗暗感觉多多少少牵扯到自己;但随即一想,苏浅你是怎么了忧虑个什么劲,你也太抬举自己了吧,我能和他这样身份的人有什么瓜葛。不错,像佳佳说的维持现状,和这样的人保持一定距离是明智的。

“噢,知道了。”

挺开窍的,秦佳佳很清醒,在心中亮起了一盏警戒灯:有些危险的男人是碰不得的,比如像池上博野这样的。

“人心隔肚皮,像他那样的人还是避而远之的好;走吧,一会小严同志在场上看不见我们,会以为我们俩落跑了的,尽量不接触就是了,记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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