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别磨磨蹭蹭浪费时间!”后来走过来的那个汉子催促道。

啊环一听,急了,要是让他进去看到了夫人可就糟糕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也不一定见过夫人,算了吧,让他们进去看看死心也是好的。

“是!”那汉子果真听话,绕过啊环就将毡帐帘子撩了起来,看到里头一个白发女子低头在绣着什么,而另一个女子一脸蜡黄的躺在地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呼吸着。

“什么人?”拓跋羽儿猛然转过脸,看着将头探进来的汉子问道。

那汉子一惊,先是被这人的白发所惊,再是被这人的脸所惊,她竟然就是……

“可……可敦……”汉子惊讶万分的跪在了地上,满脸的崇敬。

外头的那个见他忽然间跪了下来,还以为里头是有人在威胁他,立即拎着弯刀冲上前去,架在了啊环的脖子上,开口恐吓道,“里面的人听着,这个女人已经被我抓住了,如果不想她死的话,就将我的同伴给放了。”

喊了几声,里头还是没有动静,倒是跪在地上的那个汉子缓缓退出,满目惊讶的看着那架着刀的汉子说道,“还不快放下,小心冲撞了可敦!”

“可敦?”那汉子也是疑惑,木婉容不是还没有嫁给婆罗门可汗吗?什么时候出来一个可敦?

“是拓跋可敦!”汉子与有荣焉的说道。

架着弯刀的汉子手中弯刀‘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迟疑了片刻,紧接着问道,“真的是拓跋可敦?”

那汉子点头,他参军也是为了能够见到拓跋可敦一面,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当上队长,可敦的消息就被人给掩盖了,再也没有人知道可敦的下落。

却没有想到,可敦竟然是在这么一个贫民部落里头被人发觉!

啊环心中一惊,夫人的身份果然是暴露了,现在该怎么办?杀了他们两个?

可是——她看了看四周来来回回走动的侍卫,将这个念头给放了下来,不能,她现在不能动手,否则则会害了夫人!

“我……我这就回宫告诉可汗去!”拿着弯刀的汉子跨上马立即奔走。

啊环连阻止他的机会都没有,这下可糟糕了,让婆罗门知道了夫人的下落……还真是,热闹了、

“不准任何人打扰我!”拓跋羽儿在毡帐内冒出一句话,那汉子听了立即后退十几米,没有离开,只不过是远远的看着,看的啊环全身都发麻尊痕。

“你也听到了!婆罗门很快就要来了!你可以选择现在就将国师的问题告诉我!否则就没机会了!”虽然她不清楚是什么人要杀她,可是很明显是跟木府有关系,所谓的知道的越多,死的几率也就越大。

阿芬那经过了刚刚的那一遭,还以为自己真的会被发现了,但是一转眼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拓跋可敦给吸引了,她才暗暗松了口气。

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只不过是略去了木柯对她做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木婉容为了不让木依兰嫁给婆罗门,所以才将赞同婆罗门娶木依兰的国师杀了?”拓跋羽儿的心态很平稳,她看着眼前的人,看到她眼底的陈恳,明白她没有说谎。

“那么,那些黑衣人就不是东魏的人派来的了?所以传出这个消息的人就是木婉容?”

阿芬那点头,佩服眼前这个拓跋可敦的推理能力。

“现在知道这个事情的就是你,我?还有别人吗?那么追杀你的人就是你的主子木婉容了?她是担心你会泄露?”拓跋羽儿从来都是以专注著称,不管是在感情上还是在推理上,她从来都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会让自己的情绪扰乱自己的判断力。

“所以,想要为国师报仇,直接说给婆罗门是肯定行不通的,因为木婉容是婆罗门的准可敦,所以……我们应该让木依兰去处理这件事,是吗?”拓跋羽儿与阿芬那想到了同一个地方去了。

“只不过你之前说道了,木柯也回来了,他有没有参与这件事情?”一针见血也是拓跋羽儿的专长。

“他……”阿芬那在纠结,在挣扎,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将他说出来。

“也罢,你不说我也知道!木柯从生下来的那一天就没有得到过木容的喜爱,想来木容的死,他也是开心的!既然如此……”拓跋羽儿开始放下了手中的绣绢,将自己的一头白发拢起,曼斯条理的说道,“将我妹妹的事情说出来,我饶木柯一命!”

“拓跋可敦……”阿芬那瞪大双眼,她知道了?她一定知道了。

如果不是木柯对自己这么多年的追逐,她一定不会如此纠结,一定也会如同对待木婉容一样对待他的,可是……

从来没有一个人等待自己等了这么多年,他是第一个,她不想让自己唯一的一段美好的回忆破灭。

“五夫人因为深受国师的宠爱,在她进了府之后,国师即便是都没有去过大夫人的帐房,而且九小姐出生之后更加严重,国师开始对大小姐和大少爷看都不看一眼,九小姐出生的那一天,国师就在都城举行了盛大的迎生大礼,让大夫人气得半死,可是她不能够直接对付抢夺了国师宠爱的九小姐,只能够对付还在月子中的五夫人……”

“所以我的妹妹就在那次大礼之中被大夫人给害了?”拓跋羽儿接口道。

阿芬那摇了摇头,“拓跋可敦你真是想得太简单了,如果说这件事情真的是大夫人做的,那就好了,可惜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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