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未开始便结束,老梁带着吃惊和怒火离开锦予,走前扔了句狠话,不外乎是说锦予这样下去趁早玩完,除了过过嘴瘾,他这腔怒火无处发泄。

惊讶转移到董事长办公室里,伍淏求证:“你真是陆翰的儿子?”

多日不见,易濯的身份变化太大,外面的报道玄玄乎乎,他必须得亲口问一声。

易濯点头:“我和他没有公开过,也不常联系,所以没对您说过,您别介意。”

“没。”伍淏摆手,笑道:“我们的交情不是在这些基础上的,没什么介意不介意的,就是有点意外,你和他怎么看都不是一类人。”

他们确实不是一类人,这些就不需跟伍淏提了,易濯说:“您有疑问可以直接问。”

关于应晏邦早年的事,伍淏听过一点,不算了解,而且发生在很久以前,他问多了没用,嘱咐道:“我没什么要问,你跟小予说清楚了就行。”

“这个自然。”易濯牵动嘴角,望向不作声的人,却对上微凉的目光,他轻怔,让伍淏拉回了注意力。

“薄少承会去哪儿?”

“他会去零售业,只会比edga好的企业,明后两天就公布了。”

伍淏不解:“你怎么知道,调查过他?”

“没有,判断出来的。”易濯简短一说,旁的不多提。

伍淏仍是不解,并不深究,说道:“他走了更好,我们能省一半力气。但是丑话说在前头,我不阻挠你入股是看在小予的面上,也是把你当作应家女婿了。你要是对小予不好,我头个对你不客气。”

他视应予如己出,应晏邦又在牢里,由他说这话不过分,他也明白自己属于多虑,看易濯的表情和眼神就知道,对应予不好的假设不可能成立。

应家女婿的说法不合易濯的口味,换成应予的男友或是未婚夫更好,想她也不会喜欢那个称呼。他莞尔一笑:“以后我随应予叫您一声伍叔吧。”

伍叔?伍淏听着挺别扭,再打量这对小年轻一眼,心里是高兴的,也就应下了。

伍淏一走,屋里变的安静,两个呼吸不太对节拍。

易濯自送伍淏出门,眼神就没从应予身上移开过,应予却不看他,垂着眼帘兀自想事,等她想清楚了再抬眼,就见一双手摊在自己眼前。

“给我抱会儿?”易濯重现招牌笑容,和在会议室那会儿判若两人。

每当应予心情不佳,他就用这招,向应予示弱总归是没错的。

果然,应予瞅了他两眼,主动挨过去了。

长长的胳膊勾住整个纤细腰身,易濯抱的比平时要紧些,唇贴在她的眼角问:“为了什么不高兴?”

应予压着宽厚的胸膛扬起脸,两个鼻尖恰好蹭到一起,她捂着鼻尖闷声说:“你总是能给我惊喜。”

最后两个字的音儿特别重,易濯瞬间明白过来,挪开她的手吻了吻,柔声细语道:“我是男人,怎么能躲在你身后,他们会怎么看?这不利于我后面管理。”

应予想来也对,别开眼没说什么。可能她一向强势惯了,面对呛声指责不能回嘴,憋的难受,另一个她不作声是在想薄少承的动机。还有呢,易濯过于沉肃的样子她不喜欢,她唔了唔说:“我不太习惯你那个模样,还是这样比较好。”

这软糯糯的一声,挠的易濯心痒,也不由地失笑:“对着你和对着他们当然不能一样。”他揽回她再询问:“刚才还想什么了?”

应予低眉沉吟片刻,说道:“就算薄少承对抗离开,轻易扔掉锦予不像他的作风。”

易濯给出解释:“我来锦予,他清楚我会做什么,不想受牵连只能离开。锦予于他没有利用价值了,留在这儿无法控制局面,也不会对edga造成威胁,他只能去对抗力强的企业,精品奢侈的零售业是首选,他最近走动的一批人中就有集团的亚太总裁和k&ue百货董事。”

多准确的分析,还有消息。应予用漆黑的明眸审视易濯,目光略冷。这次换易濯不喜欢了,立刻低头吻去那份冷意。其实应予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她的男人不能是个平庸的人,显然易濯超出了她的标准,她很满意。

言归正传,薄少承在酒店出的那招没起作用,锦予没被吞下还被打了脸,再留在这儿纯粹浪费时间,她能分析出来,问题是她不信薄少承手松的那么简单。

易濯看出盈盈的眉眼间凝结着忧虑,轻言抚慰:“他现在自顾不暇了,哪儿来的精力管两头,放宽心。”

“话是这么说,小心点总不会吃亏,还是继续盯着吧。”应予倚到他的臂弯里松口气,想起整改,她问:“你也懂管理这套?”

整什么,怎么整,她就不问了,即便问了,他也不会说。

易濯淡淡地答:“彭岚给彭朗挑过工商管理的课程,他没去修,我帮他修的。”

以前在事务所,他偶尔提出的理念都会带来很不错的效果,合伙人经常要求他出面谈单、参与管理,全部被敷衍过去,他只喜欢在自己热衷的事物和人身上花心思。

应予斜瞥一眼,幽然道:“果然是处处有惊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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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底在隔日揭开了,薄少承接受集团抛出的橄榄枝,成了中国地区总裁,原来的那位总裁因连续两个季度销售业绩下滑被辞退。商业集团,总是围绕一个利字,带不来利益就会被抛弃,不管职位高低。

薄少承进入集团,支持声多于反对声。他不曾从事过精


状态提示:第84章 谜底--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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