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远在门口抱着安白低头激吻的时候,动上了手。
安白烦闷中:“我好困,我准备去睡了。”
推开大半夜还有心情耍**的他,她去洗澡准备睡觉。
昆远倚在门口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发觉小兔子对结婚这事似乎还不能很快的接受适应。
没关系,都慢慢来。
待在门口抽完一根烟,他去厨房里烧了一壶水留着晚上她渴了倒给她喝,她晚上只喝白开水。
很快安白擦着头发出来,换他去洗澡。
三分钟左右,安白在浴室门口敲了敲浴室的门说:“我先睡了。”
他在哗哗水声中回应。
安白视线迟缓的从浴室门上影射出的男性躯体上移开,抿了抿唇,低头走进屋子里,关上房门。
从北京开车回来,他也很累。
洗完澡拿毛巾擦干头发,站在她门口听了听声音,确定没有声音她可能睡着了,才转身回房。
躺在**上,昆远很快睡着。
结婚对于男女来说都是一样重要的大事,只不过他是最期待结婚的那个人,娶回家一个温柔可爱的大活人,自然高兴。
而安白的愁绪,他白天想了想,多半来自于不舍得父母,加上对他的家庭有一点点的惧怕。
另一个房间里。
安白其实还没睡,只不过睡觉比较老实不会发出声音罢了。
某上司说两天后就去登记注册,这个对于安白来说又是一个重磅炸弹,哦不,开心的时候不要想不好的,就算是炸弹也是幸福的炸弹。
但是幸福的炸弹到底也是炸弹啊。
严肃婚姻和上司老公一起打包甩来的太快,叫她措手不及。
人妻的生活究竟是哪种模样的,早晨要不要起**给老公做饭?晚上下班累得要命,要不要还给老公准备晚饭?带着孩子,还要伺候他的全家人对不对?
安白担心起来。
虽然做他的妻子不是做他家人的保姆,不用那么夸张的照顾老公和婆家人,但是,你起码做得也要像那个家庭中的一份子对吧,不能是别人一味的都对你好,而你却认为她们都是犯贱她们都是应该的。这是错误的想法。
嫁人,老公,人妻,婆婆,生孩子……
这些可怕的字,像是弹幕一样反复的从安白的脑袋里闪过。
安白瞬间就觉得口腔溃疡了,上火。
安白再次做了一个日有所思晚上才有的梦,梦到自己结婚之后变成了他的妻子,每天他家保姆做饭,他妈妈对她很好,他对她也很好,而她回报给这些新亲人的福利,便是周末学习煲汤给大家喝。
婆婆到处去夸,说我儿媳妇特别贤惠……
安白在梦里冏到不行,煲汤而已,原来这就叫贤惠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还记得梦。
安白仿佛找到了怎么做人妻的答案,尽力就好。
上午,昆远和安白去了一趟公司。
某上司匆忙处理着手头上的公事,抬手一看,已经十点四十多分,两人没在公司里吃午饭,而是决定出去跟她的爸妈和弟弟一起吃午饭。
安白见他忙碌,说道:“我送我爸妈去火车站就行,你忙你的。”
这话是发自内心。
结婚而已,安白觉得没有必要这样着急,工作怠慢了不好。结婚定的日期是十一国庆节,登记注册在那之前应该就可以。
昆远瞧向安白一眼,出了大厦。
安白郁闷,看来他是执意要开车去送爸妈回家。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车。
抵达酒店。
一家人都来到了外面。
安白让弟弟自己坐车回去公寓,反正暑假,在这再待一段时间。安一摇头,意思是这趟就跟爸妈一起回去,这边也待了好几天,首都玩也玩了,挺满足的。
谁也劝不了,而且安白爸妈的意思也是让儿子回去。
距离国庆节其实没多少日子了,时间紧迫,准备婚礼的事情复杂累人着呢,虽然昆远家里这边准备的是重头,但女儿在这边,帮帮忙也是应该的。
身为新娘,也有很多的婚前准备工作要做,从此忙起来了,哪里会有时间照顾弟弟。
所以,不如让安一回去。
安一很懂事,愿意回去,只是一想到安大白嫁人,那种不舍就弥漫在眉眼间散不开,跟爸妈对姐姐的感情还不一样。
记不得了,大概是从十二岁起安一就嚷着我“未来姐夫”这四个字,因为别的孩子的姐姐都嫁人有了家庭,他们的姐夫给他们买自行车,给买玩具,曾经很小年纪的安一羡慕得很,更不懂得姐姐在读书,年纪一样很小,不能结婚。
眼下,准姐夫就在眼前,安一却想揍他一顿警告他不准欺负我姐。
安一突然想起去年安大白回家跟他聊天说,她,或者比她大点的那些80后,在小镇上读初中的时候其实很流行男生打架,拳头说话,被骂徐混,还当成夸奖,走路更是横着走了,但是现在貌似已经不流行打架了,学生打群架是很没素质的事情。
班主任气得,给下过这样的诅咒:“你们少年时不学好,男同学长大以后风雪中站立看大门,女同学长大以后饭店里刷盘子。没出息的只能去抢没机会上学的人们的岗位职业!书白读了!”意思是你们胡闹,实在对不起父母给你们教的学费,对不起父母赚来的血汗钱。二十左右年里,用了父母多少血汗钱,出社会后却给别的人流血流汗,甚至都赚不来赡养起父母的那一口饭。
安一听了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