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见肖凌湛这个模样叹了口气，他对沈初星和顾景年说：“很抱歉，我表哥最近的情绪不太好。”
“凌北。”肖凌湛呵斥：“不要说多余的话。”
“是因为墨念吗？”沈初星看着肖凌湛突然问道，面对着墨念的时候沈初星从不会提及肖凌湛，其实他们都隐约能够猜到一些事，所以会很自然的避开这些话题。
沈初星这样直言不讳的质问肖凌湛，肖凌湛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好像没太听清楚沈初星的话，她刚才是提到了墨念吗？总感觉这个名字，还有那个人离他已经有很远的时光了。
顾景年站在沈初星身边，许以锦站在沙发后面，肖凌湛坐在沙发上，凌北站在距离他不远处的沙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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