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释的想法,她口吻中淡然的不能再淡然,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明明几个月前两个人在女厕里,她对自己的态度有了些许的转变,可现在霍珩能感觉到她的态度已经恢复成了原来的冷漠。

聂然倒在床上闭着眼,勾了勾唇,自嘲一笑,“速度真够快的。”

她白天才和安远道说完,霍珩晚上就到达这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霍珩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那抹黑色的身影。

聂然皱了皱鼻子,嘴角的笑淡去,冷声地说:“我不想说话,我想休息。”

随后就听到悉悉索索的一阵她翻身的声响。

很明显的逐客令。

也很明显,她对这件事非常抗拒。

霍珩耐着性子,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回去之后即将面临着什么。”

聂然窝在床上沉默。

霍珩见她打死都不肯说的样子,忍不住弯下腰想要将她拽过来,却没想到触碰到她的手臂。

那冰冷的触觉不似正常人一般。

霍珩顿时一惊,“你的手怎么那么凉!”他伸手就往她的额头摸去,“你怎么回事,哪儿不舒服吗?”

聂然偏过头去,挣扎着道:“我没事,请你出去。”

在挣扎见,霍珩摸到她额头一层薄薄的汗水。

她竟然在冒冷汗!

霍珩当下二话不说就拧开了床头灯,作势将她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聂然被灯光刺得眼晕,慢了那么一秒,感觉到他把自己要抱起来的手,她立刻一把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眼神厉得犹如刀子一般,“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说了请你出去!”

霍珩感受着她手中的力量,那么的轻,根本不值得在意,正当他想要连人带被子的抱起来的时候,灯光下他的视线接触她手臂的内侧,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你的手……”他抽出了手,抓住了聂然的手臂,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她的手臂内侧一片青紫,仔细看就会发现有一个针眼的小洞。

这下,他顿时明白了过来。

体温冰冷,虚弱,发冷汗,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失血过多的表现!

霍珩眉眼渐渐冷了下来,五官的线条绷得紧紧的,他抓着聂然的手,头一回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看着她,说道:“你想以命换命。”

每说一个字,他的手就握紧了一分。

聂然本来人就虚弱,睡了一觉也只能勉强压下那种心慌感,现在被他抓着,根本抽动不出自己的手。

只能敛着眼,一言不发。

霍珩看到她不说一句话,冰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愤怒,“你说话啊!”

他想尽方法,拼尽一切的冒着风险过来,她却一心求死,这让霍珩怎么受得了。

他真怕自己来晚那么一步,那么到时候就不是在酒店里找她了,而是……太平间。

灯光下,两个人靠得极其相近。

霍珩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就知道她输了不止400cc的血量,但同样他也不敢问。

他怕知道后,一个没忍住掐死眼前这个小妮子。

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没办法抵抗自己愤怒之下的力道。

聂然被他看得心里思绪纷乱,用尽力气挥开他的钳制,扭过头去,冷漠地说:“我想睡觉。”

霍珩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困住,强压下心里头失落和愤怒,“你一定要这样拒绝我吗?”

聂然却闭着眼一言不发,躺在床上,完全漠视眼前的那个人。

霍珩知道她现在需要休息,而自己的确也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了,所以站直身往外走去。

“咔哒”门被打开,然后再被关上。

聂然在听到那声关门声后,这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转过身关掉了床头灯,屋子重新陷入了黑暗中。

聂然躺在床上重新睡了过去。

夜,深沉而又寂静。

……

一夜就这样过去。

天色渐渐开始泛白,夏季的太阳从一开始就如猛兽一般吞噬着大地,光线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床上的人还是躺在那里闭眼睡着。

直到肚子咕咕叫起,太阳越发的炽烈后,她这才不得不睁开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慢慢的恢复自己的神智。

“叩叩叩——”突然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

聂然以为是李骁他们,在床上躺了几秒后爬了起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你好,我是来送餐的。”只不过门口并不是李骁他们,而是一名身穿着制服的服务员,他的手里推着一辆餐车。

“点餐?我没有点过餐,你送错了。”聂然说完就要关上房门。

那名服务员急忙在门口解释道:“是那位和你同住的那位男士点的,他在凌晨的时候特意向柜台交代的,说九点半的时候给你端过来。”

聂然一听到是男士,手中关门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知道,那个男人是霍珩。

那位服务员看她没有再关上门,于是立刻问:“小姐,需要我替你送进来吗?”

“不用了,谢谢。”聂然并不怎么喜欢太多人进入自己的领域范围。

那名服务员也很知趣地没有再走进,而是说了一句,“那小姐请您用餐愉快。”

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聂然重新将房门打开,检查了下餐车底部没有什么东西之后,这才推了进去。

餐车上放着大大小小的餐盘,被一个大大的银色雕花的盖子所遮盖着。

聂然把盖子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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