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纯尸体不见的事情让我很不安,我不知道该不该把昨晚的梦告诉李豪博。我知道从科学角度解释不通着一切,可是我也知道,现在的这一切已经不是能用科学解释的了。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是肉丝把任纯的尸体带走了!”

“你说什么?”他突然用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瞳孔都好像放大了好几倍。

“只是梦而已,你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原本我以为应该是他安慰我而说的话,如今却变成了我安慰他。

“夏灵,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但是你必须先冷静一下。”他说着一本正经地坐在了我旁边,早上的阳光照进来,我感觉他不再挂着有几分相似余波的样子了。

“怎么了?我现在很冷静!再说,我不冷静有能怎么样,我现在能跑得掉?”我不禁冷笑,到底在他心里我还是一个杀人犯,我有超乎常人的能力,即使在这里已经五花大绑他一个大男人对我依旧是不放心的。

他拿起我的手漫不经心地揉起来,眼睛都放空了,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我的手已经慢慢有了知觉他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哥!我又不是你的玩偶,你干嘛呢?能不能不要婆婆妈妈的,咱们做事能不能有点效率,警察都是你这样的吗?”

“哦!”他好像刚刚才睡醒一样,“我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而已。”

“那你就从你抓我说起吧!为什么抓我?”

“好吧!我来说!”他顿了顿,又喝了口水,就好像一个领导准备发言一样。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一开始就认为余波死于他杀,他的身体里有一些实验室药剂成分,经过盘问,我们认为你的嫌疑最大。不过把你叫来后发现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华哥说既然你都来了,我们就将计就计,让凶手以为我们确定就是你,于是就先把你关起来了!”

“你们就为了骗凶手就把我抓起来?还对我这么差?”我差点儿没被气死,“你们大可以对我好点让我合作就行了,为什么还那样对我?”

“不是的!我们虽然觉得是你的可能性小,但是也不是完全排除的。”

“那后来呢?”我知道,自己都已经这样了,也没有什么激动的必要了,索性冷静地听他说。

“第二天早上,我本来是要去放你的,没想到话没说几句你就跳楼了!”

“你?”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说自己太倒霉了,要是我不跳,岂不是可以回学校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

“那为什么现在还不放了我?”

“我们现在没有不放你,只不过是因为你是在我们派出所出事儿的,所以我们得对你负责,要不然,我们早就赔你点钱儿把你送回家去了!”

“只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这么严肃地跟我说这个事情?”今我为鱼肉,早就已经接受了在这里被囚禁的事实,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看我即使马上死了也没有人会知道的,便不挣扎了,好不如好好配合人家,说不定好“戴罪立功”。

“问题就在这里,你刚出事的时候,我们是打算赔你家点钱就放手的,可是医院说发现你身体中有一种不知名的药物存在,而这种药物会导致人的神经系统出现问题,左右人的思想。”我被他说的全身冷汗。难不成那些事情真的是我做的吗?

“难道那些人真的是我杀的?”

“你不要紧张,现在你这个样子,正常情况下是做不了什么坏事的了。我直说这种药物会伤害人的神经系统,又没说会让人有超能力,所以你放心。”

“那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只想让你帮助我,你是唯一的突破口。”说着,他递给我一张报纸,上面头条赫然写着“嫌疑人派出所跳楼欲逃跑,送医院两小时后死亡。”

“啊?我死了?你们什么意思?那我以后该怎么办?我同学们?我爸妈?你们会杀了我?”我的眼泪又忍不住绝提,感觉自己真的就这样死去了一样。

“当然不会,到时候由警察出面为你证实这只是案件需要,没关系的,你根本不用担心。我相信除了凶手和你的班主任老师,谁也不知道这个是你,因为我们工作做得很保密,没有谁知道你在派出所。”

“你凭什么觉得凶手知道?”

“你就不会想想,你身体里的药物从何而来?再说,之前所有事件你的那些迷迷糊糊又真真实实的梦境,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如果真的有人蓄意,那么你作为他整个发张支点,他当然对你的事情了如指掌。”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我的身体里下了药,想制造这些谋杀,然后嫁祸给我?”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凶手的动机到底是什么,所以我们也不敢随意猜测,但是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那,那个人针对你的几率很小。”

“为什么?”

“因为知道你死的消息后还有人死,而且是你杀的?”

“你的意思是他只想杀人,我只是他选定为背黑锅的人?”

“我们大概可以眨眼猜测,不过还不敢确定,所以现在你知道你该做什么了吗?”

“我现在都是一死人了,还能做什么?”我一想到自己已经被外界认为是死人了,真是又可笑又可怕。

“不!就是因为你现在是一个死人,至少在凶手的心里你是死了的!”

“死了有什么好处?凶手不是更开心吗?他连我的鬼魂都不放过,还在继续犯罪!而且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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