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习惯和健康程度,怕是比着赢帝还能多活两年的。

两人正说着时,江长乐听着岸边船旁边传来了脚步声,长乐把视线从湖面移了过去,注意到了岸边树下有两个人已在船边驻足了。

这两个人一个穿青色长袍,一个穿暗灰色长袍,往前站一步的那人面色白析,长相颇有一翻fēng_liú,一身书生打扮,却难掩其身上流淌出来的另外一种气质,跟在他身后的那个穿暗灰色袍服的,瞧着就简单些了,长乐不甚懂武,也能瞧出几分,这人应是有几分武力值的。

相比着这两个人的长相,长乐更关心这两个人的身份,她扭头问笑吟吟看着她的李荣享,“你朋友?”瞧着不像啊。

李荣享淡淡地答着,“算不上吧,他们暂居在我惊鸿馆的。”

他一直观察着长乐的一频一动,尤其在长乐见到齐允之后,长乐表情的变化他尽收眼底,也没觉出长乐见着齐允有什么特别来,大体就是多看了几眼罢了,可以肯定长乐并不认识齐允。

“暂居在你这里?把你这里当客栈了?”长乐越发想不明白了,她明明记得李荣享这惊鸿馆打出的牌子是青楼楚馆啊。

“算是当客栈了吧,那位齐公子包了我馆里的头牌名伶。”小道得来的消息,据说只是当摆设,齐允是一次没有碰过的,美色当前不乱性,也算是有些本事了。

“你说那位公子他姓齐?”长乐听到这个姓氏,神经一紧,“他……他叫齐……齐什么?”

李荣享并不隐瞒,“他叫齐允,你信里不是说让我找一个叫齐允的人吗?”

他从着长乐前后不同的表现里,那一松一紧的表情中,已经想明白些,相对于齐允这个人,长乐可能更紧张的是叫齐允的人。

长乐眉头一皱,贴近了李荣享,极低的声音说:“不是和你说过吗?找到他后格杀勿论吗?你干嘛不听我的话,你还说会疼我爱我宠着我呢?你都不肯为我杀个人……”

李荣享也是醉了,瞧瞧他家小女人这撒娇的内容,人家小姑娘撒娇至多要个裙啊钗的,他这小女人出口就是要人命,没做到格杀勿论还不行。

但是,媳妇的要求永远是第一位的,不管对错。

李荣享连忙解释,“这不是让你看看,是不是这个齐允吗?”最后又补一句,“叫齐允的人太多了,不好都格杀勿论啊。”

李荣享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滥杀无辜是不对的’随后马上又想尼玛,他什么时候信佛了,这不是周灼该想的东西吗?和他有毛关系。一会儿就直接杀了齐允,扔湖里喂鱼,正好养莲不用上肥料了。

“我哪里知道,”她前世混那糟心样,怎么可能见过新帝,“反正肯定与反贼有关,”怕李荣享不信,她慌忙解释道:“我也是做梦梦到的啊,这人会抢我舅舅的皇位的。”她的前世大体是一场梦吧,这么说也不算错。

李荣享初听觉得这十分荒唐,后细想又觉得没什么不可能的,齐允这人还是有些斤两可瞧的,正待他想与长乐细细问问那梦是什么时,齐允已经带着他的手下走上船来。

“李先生,好雅兴,”齐允拱手见礼,“得李先生邀请一起泛舟赏莲,齐某实乃有幸。”

“齐公子客气了,我也是觉得今日风光和丽,正适时饮上一杯,不想独醉,便叫了齐公子一同,”李荣享脸色变得极快,根本不带半分之前与长乐讨论怎么弄死齐允的意思了,倒是长乐有些转缓不过来,看了齐允一眼,忍不住皱了眉头。

“这位是……”

齐允可不是在船上刚刚见到长乐的,他在船下驻足那一小会儿时就见到长乐了,长乐那时正与李荣享依偎密语,瞧着很是亲近,可据他打探来的消息,李荣享克己抑欲、深居简出,从不沾男欢女爱之事,他身边何时多出这么一位举止亲近的……绝世美人呢。

“在下的妻子江氏,”李荣享很镇定地与齐允介绍了长乐,“这位是馆里的客人齐公子。”

长乐一头黑线,能不能告诉她,她怎么就从江长乐变成江氏的呢?这要是让她娘听到,肯定又得骂李荣享一个狗血喷头,骂他好大一张不要脸的。

“噢,李先生竟已有佳妻,怎滴从来不知?”齐允这份惊奇绝不是装出来的。

李荣享惨然一笑,“有什么好宣扬的,嫁给我可有什么好处?”这话绝不是搪塞齐允,却是出自李荣享的肺腑,嫁于他委屈长乐了。可他明知这样,却是半点舍不得把长乐往外推的。

“李先生是妄自菲薄了,李先生才艺双绝谁人不知,与李先生做夫妻必有一番情趣,还不似神仙眷侣一般。”

话是与李荣享说的,眼睛却仍不住往长乐那里瞧了几下。

长乐堪堪避开,往着李荣享身后让了让,知道李荣享这是做戏,也强抑着一股难言的情绪,配合着李荣享,轻声细语道:“见过齐公子。”

齐允也与之见了一个礼,客气了客气,便收回目光只与李荣享说话了。还在人家的地盘,总盯着人家的媳妇看,这不是找揍吗?何况齐允本身也不是什么好色之辈。

两边见过礼后,各入了船中央摆着的那张宴桌,宴桌上早已摆好了各色点心、水果、香茗及美酒等等。

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后,齐允放下手中擎着的茶杯,“李先生最近有没有感到上京城里有些不对的地方?”

“不对的地方?”李荣享装糊涂例来有一手的,“没觉得啊,惊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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