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离开会议室的教官差不多有七八位的样子，很好，范围再度缩小了。
多日来的默契，让刘方正他们几个几乎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还不等教官开口说话，他们几个人就已经迅速地交换了手里的a4纸。
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几张a4纸在几人手里传了个遍，然后回到各自手中。
嘴慢了一步的教官：“……”
被发配到远离小伙伴的边缘位置的颜秋意：“……”
大二大三的师兄师姐们：“……”
知道你们秀，可没想到你们居然能这么秀！
既然教官不当人，每张a4上的人又不是全都一样，那么他们就挑几张纸上都有的人物来选择。反正选对了不加分选错了扣十分，不选的扣二十分，横竖都是教官们的理，倒不如让自己轻松些。
几个人一气呵成，写名字、做选项、塞进信封然后交卷。
当然，这里面除了颜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