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刀战带着将士拦着,林大娘还是把儿子抢了回来。 见母亲跟人抢他,小胖子朝他母亲也兴奋地哇哇大叫了数声,激动得手都扬起来了,差点又打着了他娘的脸…… 知道我好了吧?可有人媳我了! 幸好,刀战眼明手快,把蝎军抱了过去,哄他道:“蝎军,留在家里啊,等会就要吃奶了。” “哇哇。”哦,有吃的,知道了。 这厢宇堂冷哼了又冷哼,“我就抱回去带两天怎么了?” “您忙,等忙完了,就让他上府去赘天,我还想让他多跟您和师母几天,沾点您身上的书香气。” 宇堂这才稍微高兴了点,但也不是那么高兴:“就你名堂多。” 总爱跟他对着干,他要做的,她总不依他。 “先生,忙去吧,大人们应是等着您回去办事吧?”林大娘笑着道。 手上的才是正事,宇堂再喜欢小胖子,也只能依依不舍地走了。 他还以为林府不会再出像老爷一样英俊到举世无双的男子,没想,还能出来一个,就算是外孙,根基也是没断,老爷地下有灵,也能含笑九泉了。 这夜晚大将军回来了,一回来就倒下睡,林大娘给他换好药,再陪他一会,他就又醒来出去了。 林夫人带着桂姨娘在这里住了两天,都没看见过姑爷一回,只听说姑爷回来睡了。 过了几天都如此,林夫人这天带着桂姨娘早上跟女儿一道吃饭的时候,与身边女儿轻声道:“不是伤没好,要好好养伤的吗?这般忙,无碍?” 林大娘也轻声回她:“我在,还能睡上这两个时辰,踏踏实实的睡了这两个时辰,比不睡好。” 她也没法跟母亲解释,有她在,大将军就会陷入深陷睡眠,睡两个时辰于他来说就差不多了,比他时不时多打几个盹强。 “是比不睡好。”林夫人轻叹了口气,只能当如此了。 这头大将军手下的人去龙洞口堵嘴了,去了五天,传来消息,洞口堵住,水已经往刘水河倾下。 这好消息一来,众人都松了口气。 工部侍郎史芝兰逮着宇堂南容就问这水量到底是如何算的,为什么这洞口一堵,水不是冲破龙洞口,而是朝刘家沟那边漫去了。 跟他解释过一遍的宇堂瞪他:“我不是跟说过一遍吗?” 史芝兰连连打揖:“学生之前是不懂装懂,现下是着实想知道,还望先生再赐教一二。” “你到底是怎么当上这工部侍郎的?”宇堂像看白痴蠢货一样地看着他。 史芝兰苦笑不已,又打揖求饶,望他相告。 相处了两月下来,他也算是明白了,这天下第一儒师的嘴是真毒,毒得没人敢当他学生了,但这位大儒稍微也有一点好,嘴毒归毒,但多缠他几次,他还是会看心情多说两句的。 这学问之事,不懂的滋味太不好受了,史芝兰身为工部中流砥柱,之前是怕宇堂大师觉得他们不相信他,不敢多问,这下成功了,也是按捺不住,想把这当中机玄弄个明白。 他到底还是有几许学问的,宇堂见他苦苦哀求,还是跟他再行解说了一遍这其中的变量变因。 史芝兰求学若渴,这一晚更是半刻都没睡,早上镇南大将军视察完水情回了指挥台,就看这大人懵懵懂懂地出了议堂,叭唧一声,脸朝地摔在石板地上。 那脸朝地的响声,脆得比大将军曾咬过的最脆的果还脆。 大将军这嘴里还一直含着他小娘子赏他的糖,见侍郎大人摔着了,那仅剩的一点糖渣被吓得落下了喉,滚下了肚,不见踪影了。 大将军有点不快,围着他转了一圈,这才弯腰问他:“史大人,您没事吧?” “啊……”史芝兰抬起了脸双手捂着,“疼。” “我给您叫您的随从啊。” 大将军朝外叫了一声,“史大人的人呢?来一个活的。” 活的随从忙跑了进来,看他家大人满脸的血,惊得都要大叫了。 “我往哪边走啊?”鼻子都流出血来了的史大人不解地问大将军。 “往东转个身,嗯,再往前走就是了。”大将军给他指路,朝瞪大眼睛瞪着他的史大人亲随说:“他自个儿摔的,你回去给他下点药,让他睡一天,白天我盯着。” 那亲随也是知道自个儿家大人德性,一听不是大将军打的,苦笑两声,背着他家老大人去了。 大将军去了议堂,见议堂东倒西歪地睡了几个人,他家小娘子的那先生也在其列,不由过去,正要踩人一脚,就见人醒了。 大将军面色不改:“宇堂先生。” 斜卧在地垫上的宇堂南容冷哼了一声,“丑八怪的小郎君。” 还是用钱买来的丑郎君,赔尽了本,太赔本了! 老爷一世英明神武,就是看错了这个丑郎君,把大娘子给了他,亏死个人了喽。 两人一见面就水火不容,大将军前些日子忙着抗洪之事,无心搭理他,但大将军今日有时间,有心情,便跟他道:“我小娘子不丑,您眼神儿不好,去找周半仙看看,你们不是一家人?要是实在看不起,我给您出诊费,如何?” 宇堂气得抓起地上放着的杯子就砸他:“回头我就叫大娘子休了你!” “呵。”大将军一把抓过杯子,随手扔到了桌上立着,跟他说:“那是本将的小娘子,再说她丑,我割了你的舌头。”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两人吵着嘴,把周围一半昏昏欲睡的人都吵醒了。 这厢,宇堂夫人也来了,她戴着面纱不示人,用带着笑意的声音朝大将军道:“莫要跟你先生计较,他孝心性。” 大将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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