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你东西咋了?老子还想打人呢!”为首的是一个膀大腰圆虬须满脸的彪形大汉,此时正恶狠狠的瞪着赵全贵道。

来人说的话十分不客气,听在赵全贵耳中也不免多了几分火气,只是他本来就是与人为善的性子,再加上通过这段时间的摆摊儿,更是明白了以和为贵的道理,所以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压抑下内心的怒气,上前一步低头问道:“不知道俺们和各位到底有啥过节,还希望你们能说个明白,让俺们心里也有个数。”他活了这大半辈子了,一向谨小慎微,自认平日里没得罪过什么人,而眼前的这些人,他更确信自己之前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就算是真的要打要砸,也得先有个理由吧?

“俺兄弟昨天吃了你们家的东西,回去就开始闹肚子,都在茅房里蹲了一天一宿了,人眼看着都快脱了形了……”那壮汉还没开口,身后带着的七八个人就乱七八糟的嚷道。

“对,就是,肯定是你们家的东西不干净,所以俺兄弟才吃坏了肚子的……”

……

“哎,这位兄弟,话可不能瞎说!”原本这伙人要是找别的茬的话赵全贵和老赵头可能就认了,大不了吃点儿亏什么的,也不会多跟他们计较,毕竟他们两个人在这个镇子上没后台没人脉的,和这些地头蛇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可是现在听那群人说他们家的东西不干净,还把人给吃病了,这下子两个人可不乐意了。

“俺们家在这镇子上摆摊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镇子上的人几乎都吃过俺们家的东西,之前可是没有一个人说吃了出毛病的。”赵全贵皱着眉头对他们辩解道。

“就是,这位后生,俺们家的东西都是自个儿做的,都知道这东西是做给人吃的,家里人都是注意的很,咋可能会吃出毛病哩?”老赵头也开口说道,他们家在镇子上摆摊儿已经差不多快一年了,周围村子里的人也都是在他们家买豆腐吃,这么长时间了,还真没有一个人找上门来说他们家的东西吃了有问题的。

周围的人虽然离得远,但是里面的人说话却还是能听得见的,这会儿听了那些人的话,也忍不淄旁边人的窃窃私语起来。赵家的东西他们吃了那么久了,而且赵全贵和老赵头也都是实诚人,真要是说起来,他们还是更信赵全贵和老赵头多一些的,再看那群人来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明显是有备而来,就是不知道赵家人到底是哪儿不小心得罪了他们了。

“要不你回去再让你兄弟去找个郎中看看,别是吃了啥别的东西。”赵全贵也是一番好意,万一那个人真的是吃了什么别的不干净的东西,这早点儿去看看说不定就能早好不是吗?

“咋了?你们家自个儿做的事情还不想承认是不是?”领头的那个听到赵全贵和老赵头这么说,顿时眉毛一竖,眼神也变得凶恶起来,后面的人也都拿着棍子蠢蠢欲动。

“不是,这位兄弟,你这上来就说是俺们家的东西吃坏了人,这叫俺咋认啊?”赵全贵和老赵头还是坚持,他们心里都清楚,别说这事儿不可能是他们家的问题,就算是是,现在也不能点头,今儿这事儿要是他们认了,也许可能暂时没事儿,可是以后呢?以后怎么办?他们赵家的摊子还想不想在镇子上摆下去了?

“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领头的男人冷笑一声,原本他们是打算先逼着他们把这件事情认下来,然后以此作为把柄来要挟他们把方子交出来的,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这么不识相,那么也就别怪他们兄弟不客气了。反正到时候人要是落到了他们手里,他就不信撬不出方子来。

“兄弟们,给俺砸!”话音刚落,那壮汉手里的棍子就直接劈了下来,正好砸在装豆浆的木桶上,“卡啦”一声,木桶就被打破了一个洞,白花花的豆浆洒了一地。

后面的人听到动静,就好像得了什么信号一样,挥舞着手里的家伙就冲了上来,冲着赵家摊子上的东西就是乒乒乓乓的一通乱砸。赵家的那些木桶还有盆盆罐罐什么的都遭了毒手,里面的豆腐豆干什么的也都散了一地,白的黑的,红的绿的,香的臭的……最后都在人的脚下混为一体,什么都分辨不出来了。

周围的人见这个架势,也不敢再在边上围着看热闹了,生怕惹火烧身,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散了个干净,倒是有两个机灵的看着事情不好,一溜烟儿的跑到衙门那边去找人了。

赵全贵本来想冲上去的,但是却被老赵头给拦了下来,看这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要是和他们对着干,还不知道能出什么事情呢!东西砸了也就砸了,大不了他们以后再重新置办,可是要是把人打坏了,那可是卖多少豆腐都换不回来的。

最后赵全贵就护着老赵头往旁边躲,可是那伙人本来的目标就是他们,又能躲到哪里去呢?所以在两人躲藏的过程中也免不了要和他们那伙人发生些争执,挨上个三拳两脚的,老赵头还好一些,但是一直挡在他前面的赵全贵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很快就挂了彩。不过幸好这些人虽然下手重了些,但是好在多少还有些分寸,没有下死手,不然,还更有赵全贵好受的。

正当这伙人乒乒乓乓的砸的正起劲儿的时候,一队身穿皂衣的官差从远处快步跑了过来。

“都住手!这是干什么呢!”看到眼前的场面,领头的那个衙役开口喝道,“还不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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