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赵家人和香满楼的当家是什么关系?”听了谭县令对他讲过今天孙志阳来访的经过,严光祖有些疑惑的问道。

“据说香满楼每天用的豆腐豆干什么的都是赵家给提供的……”谭县令回答道,“其他的关系倒是没有听说过了。”

原来是这样吗?怪不得这几天自己去香满楼吃饭的时候那几道关于豆腐的菜都没有了呢!可是,要是赵家真的只是香满楼为香满楼提供货源而已的话,怎么也劳动不到幕后的当家人吧?据他所知,香满楼的当家的前段时间并不在清风镇,而打架这件事情在镇子上的人看来也不过只是一件小事儿罢了,不可能传的那么远。看来是有人给他送信他才从外地赶回来的,一到镇子上连歇息都顾不得就马上来谭县令家里拜访,可见他对于这件事情是相当重视的。

“不可能,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的……”想了一会儿,严光祖说道:“如果单单只是这样的关系的话,还轮不到香满楼的当家的为他们出头。”

“那个……”这个时候,一直站在旁边伺候的管家抬眼看了看他们,支支吾吾的好像是有什么话想要说。

“李管家,怎么,你有话要说?”谭县令抬头,看着这个跟在他身边五六年了管家,问道。

“额,是的,老爷,严公子,对于赵家人和香满楼的关系,老奴好像,好像是隐约知道一些……”李管家有些犹豫的说道,“只是老奴也是偶尔听别人说起的,不知道是不是可信。”

李管家并不是谭县令一直带在身边的人,而是在谭县令到清风镇以后重新找的管家,他原本就是清风镇上的人,亲戚朋友什么的也都在镇子上,他每个月都要回家里一趟,因此对于镇子上的事情,他知道的可能要比谭县令和严光祖他们稍微多一些。

“你先说来听听。”听李管家这么说,严光祖也来了兴趣,抬起头对李管家说道。

“嗳。”见谭县令也朝他点头,李管家就开口说道:“老爷和严公子有所不知,其实在前几年的时候,咱们镇子上的这家香满楼并没有这么红火,那个时候虽然香满楼还挂着清风镇最好的酒楼这个牌子,但是实际上里面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就算是去香满楼的人,也大多是为了显摆自个儿的身份,没几个人是去里面吃饭的。”当然那个时候不光是香满楼是这个样子,几乎清风镇上所有的酒楼都是这个样子。

“咦,这是为什么?”听到这里,谭县令有些不解的问道,“香满楼的菜不是挺好的吗?去香满楼不是为了吃饭那去干什么?”说到这里,谭县令又想起之前他去香满楼吃饭的时候的事情了,当然不是花他自个儿的钱,而是镇子上的几个商户联合请他去的,以前的时候他只是听说香满楼的盛名,可是真正去了之后才发现真的是名副其实,先不说那干净优雅的环境,就单单说香满楼的菜,真的可以称得上是色香味俱全,比他之前吃过的那些都好多了。只是可惜,香满楼的价格对于他这么一个穷县令来说还是有些太高了,要是让他自个儿花钱去吃的话那可是万万舍不得的,所以他也只能在别人请客的时候蹭上那么几次而已。

“香满楼原先的菜可不是这个味道的。”李管家回答道,“原先香满楼的菜和其他酒楼里面做的都差不多,只是光有名号在那里摆着罢了。”去那里吃饭的人吃的是面子,不是菜。

“哦?那为什么后来香满楼的菜就比别的酒楼好了一大截?”严光祖也奇怪的问道,说实话,香满楼的菜品种多样,风味各异,别的酒楼还真的不能与之相比,他以前与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聚会的时候也都喜欢去香满楼。

“听说是香满楼的当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了几张做菜的法子,那些法子和咱们平常做菜的方法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从此以后,香满楼就一下子咸鱼翻身了,没几年就又重新恢复到了原来的地位。”

“原来是这样啊……”谭县令舒了口气道,“只是这和我们今天谈论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今天又不是来讨论香满楼的发家史的。

“额,之前老奴的一个远房亲戚曾经在香满楼的后厨里干过一阵子,听他说香满楼当家的那几个方子就是从一户姓赵的农户家里得到的……”

听到这里,严光祖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那家姓赵的农户跟现在关在牢里的两个人是同一家?”

李管家连忙低下头,回答道:“这个老奴也并不是十分确定,但是据老奴的那位远房亲戚说当时香满楼的当家和那户姓赵的农户之间的关系很是亲近,还多次亲自到那户人家去过,而这次出事儿的人家恰巧也姓赵,并且香满楼的当家在得到信儿以后马上就赶回来想要帮忙,所以老奴才觉得这中间可能会有些关系……”

“难道当初为香满楼提供方子的也是这两个人?”听了李管家的话,谭县令也陷入了思考中。

“严七,你去查一下这两个赵家人的家底,再找人问问当年香满楼的事情,要是这两件事情真的有关系的话,那咱们的事情应该也就好办多了。”

“好的,公子。”

这边孙志阳正在马不停蹄的联系自己所能联系到的朋友,为身陷囹圄的老赵头和赵全贵两个人奔走,那边严七正带着严光祖的命令去查寻赵家人的身份。

孙志阳和赵家人的关系虽然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对外公布,但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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