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而已,父亲多年在外,母亲又卧病至此……

想到此处,心里一阵一阵泛起酸楚

一时间,仿佛找到了与他的共同点,她自小失去父母,而他又是否有一个完整的童年呢?

暗暗告诫自己,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经受同样的痛苦,她的孩子一定要幸福,而幸福的前提,源自于两人的和睦与恩爱窒。

感受着他越来越热的胸膛,心中那点酸楚更甚。

她想,他大概亦是如此,他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一个健全和睦的家,所以,他几次三番,甚至强迫于她,也想要一个孩子,可见,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孩子是生命圆满的延续,或许,他是真的愿意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双眸深处渐渐地湿润。

在他薄唇习惯性的落在她额头上时,她闭着眼睛,微微扬起下巴,佯装不经意地撞上他两片薄唇戛。

唇唇相接,呼吸相缠,最美的距离不过如此。

南宫藤一愣,试探性的,轻柔唤她,“蓝儿?”

“嗯……”慕凝蓝呢喃一声。

唇却依然贴着他的,微微阖张,声音又软又蠕,像一个睡得朦朦胧胧的孩子一样,娇柔怜人。

一双纤细白腿顺势缠他精壮腰身,蛇一样蠕动游弋。

南宫藤身体一僵,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撩、拨,双眸深处簇簇火星一点点燃烧。

“蓝儿,乖点……”嗓音性感而黯哑,却依然保持与她唇唇相接,呼出的热气一次比一次重。

总能让他为之情难的小魔人精。

暗叹一声,轻轻将她推离一分。

谁知,却被她紧抱住,在他唇上厮磨轻咬,随之,慕凝蓝眼睛缓缓地睁开,深情地望着男人放大几倍的一双深邃眸子,蠕蠕软软的嗓音,“老公,想吃你……”

轰隆一声,耳朵里一片安静。

徒留她魅惑撩人的话语一遍一遍萦绕,喉结暗涌,滑动,两指衔起她泛红的颊畔,眸底堆积的星点火焰,瞬时燎原,大有愈烧愈烈的趋势,嗓音沉哑的厉害,“蓝儿,你是不是在做什么梦?”

“……”慕凝蓝窘死,脸皮嚯嚯剥落,他难不成认为她在做春、梦?

臭男人!这个时候装什么一本正经?真是块木头!

索性心一横,彻底不要那层脸皮,紧紧攀着他脖颈,身体再次缠上去,以唇封缄。

南宫藤僵懵,竟忘记了回应,任她不断地蹭着,亲吻着。

在慕凝蓝生涩亲吻的挑/逗下,男人身体中的炽热越烧越旺,愈加猛烈的加深这个吻,一个翻身将她覆盖,慕凝蓝顺势迎合。

给予他所有,为他极尽绽放。

最后一刻,寻他的唇回吻,轻声呢喃,“我们的孩子,承载着我们的一切,会幸福吗?”

南宫藤激烈回应,低到甚至自己都听不清的一句话,缓缓溢出,“会的,因为我爱你,蓝儿……”

那一刻,她觉得全世界都静下来,甚至觉得这是一场梦,上方这人只是幻影,可是,为什么身体感受着他不断地带给她的愉悦和激/情,却如此真实?

**,是梦足矣。

竭尽耗费体力的结果便是大年初一,一双人睡到十点才醒。

南宫藤醒来的时候,身上那柔软的触感还在,一双纤纤玉臂还挂在他脖颈上,慕凝蓝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睡的正酣。

轻轻地将她放落身侧,南宫藤悄声起**,对于后半夜她主动的疯狂,他隐隐觉得疑惑,但是,由来的满足和幸福感瞬间便将其覆盖。

他的丫头回来了,身心为他情动妖娆,满满的爱,足以让他回味一生。

洗漱完毕,来到一楼。

南宫榈正坐在客厅看报纸,看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南宫藤,抬眉,“今天,理应回慕家一趟。”

“要蓝儿醒来之后。”他一边说,一边往餐厅走去。

南宫榈不再言语,低头,继续看报纸。

林姨见南宫藤在餐厅落座,急忙从厨房端出热好的饭菜,将饭菜摆放在餐桌上,看了眼二楼方向,对南宫藤说,“夫人,没醒?”

“嗯,等她醒了,再准备她的吃食吧。”

林姨却道,“少爷太**着夫人了。”

南宫藤吃饭的动作微微一顿,看向林姨,认真道,“是啊,**着她对我来说,是一种快乐。”

林姨面色微微一僵,不再说什么,离去。

看着林姨苍凉瘦弱的背影,南宫藤双眸深处涌动着什么,蹙了蹙眉头,继续低头吃饭。

慕凝蓝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是被饿醒的。

匆匆洗漱之后,换了一套新衣服,这还是洛洛在卓尔帮她邮购的。

红色中长款毛呢大衣,本就肤色白皙的她,衬得她脸色愈加鲜嫩赛雪,特意编了一

ang个公主辫子,余下的长发垂散腰际,画了个精致却不妖媚的淡妆。

新的一年,新的气象,她也要换一个新的面貌。

所以,当她美丽清婉的样子出现在客厅的时候,南宫藤眼睛都看直了,一向不施粉黛的丫头,今天从着装到妆容,俨然一个名副其实的名闺淑媛。

被南宫藤那双炙热的眸子盯的有些难为情,再加上这人貌似说了爱她……

犹如梦中,不似真实,却总是在心头翻滚。

脸红心跳,绕过那人,去了厨房。

身后某人微微勾唇,昨夜都不知道害羞了?傻丫头。

厨房里,林姨正在忙碌,见到慕凝蓝,淡淡道,“夫人,你去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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