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找人安抚员工情绪后,随我一起上了二楼。到他房间里,我把u盾拿出来递给他。

“这是被人放进我包里的东西,应该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人干的,现在他不在,是被温白送回国或者别的地方了吧。”

怕留有实证,这人必须短期内不再出现。

顾琛把u盾放手心里把玩,敷衍的“嗯”了声。

“对了,顾总,那帮人开的,究竟是什么条件?”

如果只要钱还好说,可是……

随后顾琛说的话证明了我猜测,这帮人要的不简单。

钱是其中之一,另外一个,是要国内的一家公司股权。

国内公司股权?

我疑惑不解,顾琛显然对这件事不想做太多解释,只说这公司跟俄罗斯这边进行着长期贸易关系。俄方感觉交易不对等,起了贪心。

转让公司股权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更何况是转到外国人头上。但顾琛说,俄方这边的头目,是个华人。

但这毕竟不是件简单事。俄方明明可以要到等额股份的现金,偏只要股份,是说明……

“这公司里有他们想要的什么东西?是什么公司?”

只有握住了股权,就有权盘清公司内部。

顾琛眼带锋芒。

“是应晖。”

应晖?!

我倒吸口凉气,应晖是顾琛自己公司,事情不可能这么凑巧。这明显是大顾总的意思,要拿顾琛公司股份了。

可只是拿股份这么简单吗?

大顾总和温白是联手在逼顾琛到死路,一定要他有所牺牲。

如果顾琛想不拿……

“顾总,我想到个人。”

我和顾琛交换个眼神,却见他丝毫不意外,默契的相视一笑,在这紧绷的气氛里,显得太怪异。

顾琛花了两个多小时时间拟定了公司股份转让协议书。手指在按键上不停敲打的声音搅得这漆黑夜里不得安宁。

当他打印出来又递给我复核时,人到了。

那人敲门进来,把带雪的外套脱掉挂衣架上,又摘掉了耳套口罩,露出熟悉的面孔。

是从看守所出来的周喜茂。

周喜茂上前跟顾琛礼貌的拥抱,再提了自己过来的经历。他现在身份不方便露面,是火车加汽车,辗转花了一百多个小时。

也就是说,顾琛早就打算招周喜茂过来。

黑道还要黑道的人来吃,懂这道上规矩的人,非周喜茂莫属了。

再见到我周喜茂也很压抑,他多看了我两眼,却没多说什么。

周喜茂差点被扔进牢里,短期内不能露面,但对顾琛的态度依旧很好,听顾琛讲详情时微微弯着腰,面容认真。

听完的周喜茂说声“知道了”,就说要去准备,如果我们这边弄好就可以先过去了。

我和顾琛互看了一眼,他定着眼神问我怕不怕。

我想了会儿,我怕有什么用。一定刚才交涉时,对方就让顾琛必须带上我,不然还会再过来。因为他温白不管大顾总要什么,他都只要我不好过。

前路险恶,我不能白去。

“顾总,如果这次我……”

“他们要的都是你的。”

顾琛淡定的强调“都是我的”这话,我恍惚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一旁的周喜茂看我的眼神也怪。

是那百分之五吗。

这次如果顾琛必要损失,还不如顺水推舟给我。顷刻我身体里流淌的热血更灼。

我马上要不是温白口中的一无是处了。

周喜茂走后,我和顾琛也准备动身,离大顾总过来只差三个小时不到。

这三个小时里,我们要带温白出来。

出门时天已露鱼肚白,上车后顾琛拿着充满电的手机给刘怡恩打了电话,耐心的询问她状况。听得出来刘怡恩身体不大好,顾琛问完放心了,也刚好到了地方。

跟顾琛下车过去,是一家汽车旅馆,有人守在门口,见我们过来,指了指第三个房间。

顾琛有意无意的走在我正前面,快要整个挡住我身体你,到房间门口,他敲两下,门应声打开。

那黑人扫了我们两眼,摇着下巴示意我们进去。

到这一步我心跳像打鼓,没走两步就看到张熟脸,温白坐在单人沙发上,气定神闲的等我们来。

他一点没有深陷困境的焦虑。

顾琛上前递出手里东西,一份股权转让协议书,一张足额的银行卡。

黑人把卡和协议书都拿出去,锁上了门。

房间里就我们三个人,时间凝滞。我出声一笑,挑眉看他,“闹成这样,有意思吗?”

温白正低眼拨动手指头,掐着声音道,“小蝼蚁再挣扎都没用,当然没意思。”

气归气,听温白这口气,还有后招等我。当黑人又重新进来时,还带上了几个人,用英文跟顾琛说了一大堆话,视线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崩出的污秽感令我直犯恶心。

几个外国人放荡的笑了两声,其中一个摸出手机点了两下后对准我和顾琛,示意顾琛快点躺床上去。

我心直直下坠,胆颤心慌着,顾琛把我拉到身后,又压着声解释,这几个人是想拍我们的视频。

我手被顾琛抓着,感觉他掌心的厚茧,他定然的转身,示意我别怕,手却在拨我外套。

此时我脑子都空白的,不自禁的浑身发抖,温白在一边嗤笑道,“都是个离婚的还装什么雏,小叔动作快点啊,还在耽误什么时间,我都饿死了。”

顾琛褪下我外套扔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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