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族长言威寒也过来了。见言清竹在突破,只好和飞鹤真人一起在门外等候。

只是这暴动持续到了中午依旧没有收势的迹象。两人不禁心生疑惑,一般来说练气层的突破时间都不会很长,他们见过的最多两个时辰也就差不多了,可是自他们来到这里有两个半时辰了,还没收势,即便现在开始收势,那也要再过半个时辰才能结束,这有些反常。

“威羽,言清竹从何时开始突破的?”

言威羽正是其中一个看守言清竹的弟子。

言威羽想了想说道:“从昨夜丑时末到现在......”

“什么!”飞鹤真人和言威寒同时冲口而出,从丑时末到现在已经有四个半时辰了!这不正常,这绝对不正常。

飞鹤真人说道:“不如我悄悄进去看看,绝对不会打扰她的。”

言威寒也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飞鹤真人怕影响言清竹突破,使用了隐身符。

没一会儿,飞鹤真人就出来了,脸色变得铁青。

他出来就将严威羽他们两个人各打了一巴掌,骂道:“你们是怎么看守的,人都没了,你们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言威羽被打蒙了,就连言威寒也被说糊涂了:“真人,你说言清竹不见了,可是里面明明有......‘

“里面根本就没有言清竹,只有一只猫在上蹿下跳的搅乱灵气波动!”

“可是,可是......”言威羽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可是他们明明一直守在门口的呀,要是有人出去,他们能感觉到的,为什么没有感觉?

这时候一个弟子急匆匆的来报:“族长,飞鹤真人,外面来了一个魔修非要见您。”

言威寒正心烦,一听是魔修,怒道:“一个魔修你们也来通报,直接打死了事!”

那弟子看了一眼飞鹤真人,见他正看着自己,方说道:“那个魔修说他是凌云帮的,找族长有要事!”

门外正叫嚣着要见族长的魔修是矮冬瓜。

矮冬瓜见言威寒出来,哼了一声,将一枚玉牌扔到言威寒手里,说道:“这个言飒丰可是你们言家的?”

言家筑基以上修士,族里都会给配一个玉牌,这个玉牌是独一无二的,象征着持牌主人的身份,一般来说,这玉牌都是主人随身携带的,不可能交给别人。

言威寒一见这玉牌毫无光泽,不禁大吃一惊,同时,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正是,你把丰长老怎么样了?”

“呸!亏你们言家还自称修真界正派,居然派人做一些蝇营狗苟的勾当!言飒丰意图偷袭我凌云帮弟子,已经被我们帮主杀死了!”

矮冬瓜说完,又扔下一个沾满鲜血,面目全非的头颅,说道:“我们帮主还说,你们言家要是还不安分,妄图对我们凌云帮不轨的话,这就是下场!”

矮冬瓜说完,一溜烟的跑的没影了,到了远处,他才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喃喃道:“幸亏没追过来,吓死我了。”

矮冬瓜摇了摇头,又说道:“帮主也真是的,这人杀了就杀了呗,干嘛非要我把人头给送到人家家门口,这不是故意挑衅吗?”

而言家的人见到那个面目全非的头颅时,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昨日还好好地丰长老,今天怎么就成这幅模样了,震惊之后,是无比的愤怒。

言威寒看着矮冬瓜离去的方向,恶狠狠地说道:“凌云帮!这个仇,我们言家记下了!”

众人都是同仇敌忾,义愤填膺,这时候,却有一个不协调的声音传了出来:“死得好!哈哈哈,死得好,哈哈哈,言飒丰,你早就该死了!”

言威寒气愤的转过头去,瞪着说话之人——符阵堂堂主言飒叔:“枢叔,现在不是计较个人恩怨的时候,我们应该同仇敌忾,想想怎么对付魔教!”

言飒枢瞥了言威寒一眼,冷哼了一声,扭头走人了。

言威寒气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此时,言清梅也在这里,她一听说言飒丰死了,心中悲痛,想不到刚认了亲爷爷,以为从今以后她在言家也算有了靠山了,没想到才一日的时间,爷爷居然就横死了,这种巨大的落差她怎么忍受得了!

同时她心中也有一个疑问:爷爷是去追杀言清竹母女去了,怎么会死在魔教手里?难道,她们母女果然跟魔教有勾结?想到这里,言清梅心头一跳。

言清竹又过了一个时辰才慢吞吞的走到言家。此时修真界早就不下雨了,没有了雨做掩护,言清竹想偷偷摸摸的回去也不可能了,只好从大门自报家门。

没过多久,飞鹤真人第一个赶到。

飞鹤真人笑道:“清竹啊,你这是去哪了,也不打个招呼就走了,可急坏老夫了。”

言清竹道:“我只是出去看望一下在凡界的母亲,想着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惊动您老人家。”

飞鹤真人面色一滞,何止是没惊动啊,简直是悄无声息。她是怎么做到的?

“哦,对了,真人,你们言家可是有什么仇人?”言清竹又问。飞鹤真人狐疑的看了言清竹一眼,问道:“你怎么这么问?”又说道:“我言家除了跟魔修不共戴天以外,还跟单家有些过节,不过都是小过节,也不算什么。”

“哦。”言清竹点点头,说道:“我今天去看我娘,我娘说前几日有个修仙者自称是言家的人,到我们村子里打听我的事情,原本也没什么,可是那人打听好之后,居然想杀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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