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说事!”我的声音颇冷,仿佛还没有和贺锦荣争论中醒来。

秦东篱打趣道:“谁惹你生气了,秦太太脾气怎么越来越坏了?”

我如梦初醒,我还要和秦东篱继续玩下去,怎么能让自己的情绪左右我的语言,让他产生怀疑态度?

慢慢的调整呼吸:“刚刚看电视的时候,看了一款彩钻,觉得挺好看,一时激动,想着自己没有,便语气不好听!”

秦东篱没有因为我的烂借口,任何不妥,只是说道:“原来秦太太,是在怪我没有送礼物啊!”

“什么也没说!只是你对号入座,不知道秦先生能否翘个班?”我看着时间,冬天的天黑的特别快,现在还没有到五点,都快已经擦黑了。

秦东篱调笑道:“你这是要和我约会吗?我这可是从早晨一直忙到现在,好不容易得空了,就赶忙给你打电话!”

虚接着虚,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他去找沈朝夕了,我还真的相信他,从早忙到晚,脚不沾地,忙的跟狗似的。

听到他的话,我差不多要咬碎牙齿,慢慢地呼出一口气:“当然了,你一有空,不给我打电话给谁打电话,难道你还有其他人?供你人生欢乐?”

“生气了?”秦东篱终于听到我声中的不对:“不逗你了,你出门了吗?”

出门?

又望了望窗外的景色,“出了门,现在在文景风投,等一下过去找你!”

秦东篱一悦,口气酸酸:“秦太太,你是秦太太,为什么第一个不是想到我,而是想着别人?”

从窗外望向对面,对面就是秦氏大楼,“我当然想着你,我正在对面,望着你的大楼,心里满是你,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哈哈哈!”秦东篱的笑声,爽朗畅快:“秦太太说的甜言蜜语,我这还是第一次听,新奇了,什么时候过来接我下班?”

“等着吧,处理好事情就过来!没事,我挂了!”

也许我的冷淡,让秦东篱察觉了一丝不对:“你和阿朝,谈的怎么样?找到合适的心理医生了没?”

在试探我?

在关心我?

我都不需要,我低低的笑了笑:“哪有那么容易,总要慢慢的找,你知道我在乎他,我不可能轻而易举地把他给交给别人治疗!”

秦东篱沉默片刻:“你的意思,如果一天找不到合适的心理医生,你就不会去接受治疗对吗?”

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吗?他在担心这个吗?

我垂头丧气地说道:“秦东篱,你知道他对我的重要性,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我不放心,因为我不知道我要离开他多久!秦东篱你说你爱我,那你应该为我想啊!”

秦东篱默了默:“我知道了!我们去吃饭,这件事先放一放,不着急!”

都说画人画皮难画骨,如果不是亲耳听到秦东篱和别人一起算计我,伺机把我关进疗养院,我怎么也难以把他跟现在连在一起!

完全就是两个,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人前人后这样子,我真的感觉心痛得难以自制!

“嗯,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就去找你!挂了啊!还有一丁点事情没处理!”

“嗯,你自己小心点,我等你!”

挂了电话,倚在窗前,望着秦氏,心中感慨莫名,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杨凌轩到底去哪呢,为什么最近他去什么地方手机也不开。

贺锦荣不知道他去,安白纶会不会知道他的动向?

看着电话,纠结着是不是该打个电话问问,但是如果问了,他又不知道,我又该怎么办?

文景风投各个部门正常运营,基本上的人都是文景控股杨先生都进来了,贺锦荣想控制也很难,可是可怕的就是杨凌轩的爸爸已经和杨凌轩断绝了关系,不然的话,有着杨凌轩爸爸撑腰,要有人动他就得掂量掂量。

吐出一口气来,拎着包就下了班,紧了紧衣服,站在马路牙子边,蹦蹦跳跳,以便自己不要冻僵。

五点多,天全部黑了,寒风越发凛,望着漆黑的天空。

眼前一片白色飘过,我被人拥进怀中,顿时觉得温暖无比。

“怎么在这里?不上来找我?”

我伸出手,接住落下的雪花,喃喃的说道:“秦东篱,你看下雪了,沪城已经好多年没有下雪了!”

秦东篱把他的围脖,围在我的颈上,“如果你喜欢看雪,我们可以找一间玻璃房,躺在里面,就可以看见雪花飘落!”

我扭了身体,对着秦东篱:“小时候我最讨厌冬天,总觉得冷得无处藏身,哪怕身处在空调间,也是感觉寒冷,缩手缩脚,讨厌的很!”

秦东篱温暖的双手,捂在我的脸上:“我可记得,一到冬天,某些人就会欢快地发信息告诉我,她会刷火锅吃,难道这个人不是你吗!”

我垂下眼眸,敛去眼中所有的情绪:“秦先生的意思,是让我请你吃火锅吗?”

秦东篱想了想,“我可以勉为其难的答应你,走,我知道有家火锅店,口味清淡,环境干净,秦太太去那里请我吧!”

我没有任何意见,点了点头,秦东篱拿整理了一下围脖,围住我的脸,我露出两个眼睛在外面,他牵着我上车。

“萧助理最近很忙吗?”秦东篱和我出去,自己开车的频率太多了,让我感觉,其实他把我扔进疗养院,想越少人知道越好,他在害怕,我不知道他怕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在害怕。

秦东篱系安全带的手一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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