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衣家伙居然对着一个身上有血迹的家伙开枪。

这什么情况?对自己人开枪?

还有好几个家伙也是身上带血迹,看到这情况,脸色顿时大变,像是吃了屎一样难看。

那几个身上有血迹的家伙不断的解释,可惜我听不懂。

但那黑衣人脸上却没有别的表情,只有残忍,其他人也是一样。

仿佛他们面前看到的不是同伴,而是敌人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无数声枪响之后,那几个身上带血家伙全都毙命。

明明几颗子弹就可以打死,这家伙像是害怕打不死一样,都打了整整一发弹夹,枪枪爆头,那几个家伙头颅都快要被打得稀巴烂。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这对于我是好事。

看到这种情况,我心里不由得一喜,他们内乱,只要我站到射程内的高处狙击,他们很难及时躲避,会被牢牢牵制在下边。

但是,我得在他们离开附近之前,赶到另一座山谷上去,控制起他们来。

可能当时有些着急,从坡顶小心翼翼的爬下来时,不幸踩断了一根树枝。

幸好及时拔出两把长长的匕首,插入泥土当中。

整个人像只从滑梯上溜下来的螳螂,两只锋利的钳爪,死死抠陷下去,增大摩擦的阻力,不让身体失衡。

安全下来之后,身上的藤条挂断不少。

我火速向前面山谷奔跑中,每当身旁有青藤植物擦身而过,我就用匕首削下来,补编到身上伪装。。

雨可能下到晚上都不会停歇。

为了杀死这些家伙,远距离快速的跑动,已经消耗我很多体力和热量。

之前我是不想硬拼,不过现在是有机会,免得他们去山洞怎么办?

从口袋里拿出些烤肉干吃掉,让肠胃吸收些食物的热量和营养,补充体力。

我一边吃着食物不充缺失的能量,一边思考。

干硬的肉干儿,嚼在嘴里并没太多味道,这和刚刚烤出来的食物味道上差别很大。

鲜肉烤熟的味道还是可以的,只是肉干被烈日晒去了水分,又经过长时间放置,虽品质不坏。

但食物味道丢失的很厉害,因而现在吃起来,像是在咀嚼一块儿泥巴。

之所以还强迫味蕾,去适应这种晒肉干儿的滋味,是活下去的需要。

我害怕这一场战役会维持很久,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我感觉到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

特别是黑衣男子屠杀手下的时候,给我带来的震撼力真的很大。

我不相信他们会无缘无故杀人,又不是疯子。

妈的,希望不要打三四天,免得到时候食物会出现短缺,到时候恐怕会饿的吃真正的泥巴。

脑子里想着这些消费品的事,身上的疲惫感也就没那么明显。

过了山谷半腰后,我就不能再直着身子往上跑,不然会被下面的狙击手扫描到。

蹲伏着跑上谷顶,我又从一簇茂密的树枝后面,把枪管小心的递送出去,观测敌人现在的动向。

这群家伙没有马上来找我,而是在吃东西。

这让我很费解,他们不会小镇的吗?用不用这样和我耗下去?有这个必要吗?

狙击步枪无法从我这个位置射死他们。

但是,我绝对不会靠近他们,脑子里快速的想办法。

这么紧张危险的战斗时刻,再愚蠢的敌人也不会嚣张到这种地步,估摸着我要摸上去,他们一定会弄死我。

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留有后手。

我赶紧放大狙击步枪的焦距,对着他们的周边探索可疑的目标。

狙镜扫描到木墙的时候,从缝隙里看到还有几个家伙蹲在灌木丛里面。

不出所料,他们是在埋伏着,想等我这只螳螂过去捕蝉时,成为猎杀我的黄雀

蹲在灌木丛的这个家伙,被挡住了大部分身子,我无法射中他的要害,充其量打伤他,让他失去行动力。

更重要的是,看不到他手里的武器,假如他不是那个拿狙的人,那么我射出这一枪之后,很可能就会从什么地方,招致来一颗狙击手的子弹,钻进脑门。

即使这样把我干掉,他们也算胜利,因为这个岛上,就我一个男人,也是唯一可以和他们搏一把生死的人。

我开始在狙镜里仔细寻找这一组中的狙击手。他们所在周围的环境,我还算是熟悉的,想找出异常,难度不大。

毕竟在这里我生活的比他们久。

他们一直都在镇上,而我们每天都走丛林,光是对于危险的预感,都比他们强,更别说对于丛林了

我将狙击步枪的准镜标尺再度调高,从放大的镜像里能清晰的辨别出,有个身穿绿色上衣的人,右手的手指正勾在扳机上,随时待命着发射子弹。

从他手指的位置,再向上偏左就是一个闪亮的圆形小镜片,这个家伙使用的武器和我一样,也是狙击步枪。

他没有把枪管探出来太多,黑亮的枪头刚好卡在棍板缝隙。

从这个角度,想直接射中他的头部或者心脏是办不到的。

我俩所在的高度不同,如果将子弹射进他的狙击镜片,只是破坏了他的武器,但无法使子弹通过狙击镜的管道。

不能直接打透钻瞎他左眼。当然,凭借这种枪的穿透力。

子弹并不会在破坏了他的眼球之后,就静止下来,完全可以继续钻进头骨的脑浆。

“砰砰!!”我打出一发子弹后,对方的狙击步枪也响了一下


状态提示:第248章 谁动谁死--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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