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冷漠地看了一眼那自我感觉很好的伪男主,他哪有那个闲工夫,对于伪男主认真走剧情勾搭是魔族的掌教夫人,白羽是乐见其成的。

“你还想要把我砸晕扔水里吗?”申屠天稷嘴角微勾,扯出一抹既fēng_liú又嘲讽的笑容,神色极为无情。

他为达目的向来不择手段,利用所有能够利用的一切,但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为这个少年放弃自己的原则。

对于洛凡门圣女若是能把她掌握在手中对自己登顶巅峰一定会如虎添翼,而不至于现在向那个女人献殷勤。

但若从他嘴里说出不想他与掌教夫人那个女人有关系的那种话,他恐怕会不管不顾地放弃掌教夫人这条捷径。

申屠天稷心下一片烦躁,面上的神情却极为耐得住性子,对于那种高傲的女人你越是对她好,她越不放在心上,若是将她放一放无情以对,便会自己上赶着贴上来。

对于帝羽这种容颜殊丽,浑身的气质给人一种刻骨的高傲,他是既希望他能在发觉他的冷淡无情后主动示好,又有些矛盾地不希望他像那些女人一样的庸俗。

申屠天稷自认为极为了解人性,就连掌教夫人那种看似好相处实则极为高傲对谁都瞧不上的女人都吃无情这套。

第一次见到掌教夫人时,申屠天稷便动了利用她的心思,那个女人不止胸大还已为人妇拥有一对儿女,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不是他会感兴趣的类型。

但只要是人便会有弱点,申屠天稷在第一次见到她时,那个女人雍容、优雅,装扮得极为美丽,常年的养尊处优让她对什么都兴致缺缺,她平静的生活需要泛起些微涟漪。

申屠天稷对自己的外表和手段很有信心,他故意安排了一次巧遇,并非像第一次一般在大庭广众之下。

一个风趣幽默、强健年轻的男人很容易勾起寂寞妇人的兴趣,但申屠天稷并非像以前那样对其他贴上来的女人一样随便,随时随地都能与其*上一下。

对于掌教夫人,申屠天稷是花了些心思去琢磨的,对于那样高傲自以为是的女人,得以拒绝和疏离的态度才能引起她的兴趣时。

之后的发展如自己所料,他越是表现得无情,那女人就越感兴趣,当然不能始终这样吊着她,毕竟是一个高傲惯了的女人,他的态度开始慢慢软化,接着便是甜言蜜语地捧着。

洛凡门的前任圣女现任的掌教夫人征服起来也不过如此!

申屠天稷并不喜欢掌教夫人那种要人捧着和哄着显得高人一等的脾气,总有一天,他会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羞辱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申屠天稷虽然望着远处比试的战况,但他根本没将那些人的比斗看进眼中,反而是想了很多。

等他登临巅峰时,曾经羞辱过他的帝羽若是能够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地认错,他应该会大方的原谅他和放过他。

白羽想了一下,他还真有点想把他砸晕了扔水里,有些不耐烦地道:“别挡路,没看见旁边没有湖吗,把你砸晕了我还得大老远地把你拎着扔到湖里。”

申屠天稷扭过头,袖底下手指紧握成拳,看到比他更冷漠的红衣少年,他脸色难看地道:“你就只想对我说别挡路?”

“要不然呢?”白羽没好气地道。

申屠天稷的目光陡然凝在少年有些红肿还有淡淡牙印的唇瓣上,那样的牙印很明显不是自己不小心咬的,而是被别人咬的。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情场老手的申屠天稷不可能不知道那是怎么弄的。

他脸色更加难看了许多,黑亮的眸中燃起愤怒的火焰,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他人觊觎和碰了的暴怒,他质问道:“刚才是哪个女人亲了你,还咬下那样的痕迹,或者说是哪个男人!”

那牙印就是赤、裸、裸的挑衅,愤怒烧灭了申屠天稷自以为很强的理智,原本无情、冷淡的神色破裂,失去了可以伪装出来的风度。

他激动地伸出手按在帝羽肩头,质问道:“告诉我,究竟是墨淡,还是流瑶,或者说是流光!”

申屠天稷将所有他能想到的人想了一遍,只有这三个人最有可能,前面两个至少还是女人,至于流光的名字他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简直让他难以忍受。

白羽怔愣了下,瞬间神色冷了许多,被黑化真男主亲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想提,被能随地啪啪啪没节操的伪男主像审犯人一般逼问这样尖锐的问题,不悦至极。

少年打开男人挟制在他肩头的手臂,红润唇角勾出的弧度极其凉薄,吐出让人心寒的话语,带着冷冷的嘲讽,“与你无关吧,正在追求掌教夫人的你还是多花些心思哄她,你自己好自为之!”

白羽未再看伪男主一眼,朝旁边挪动脚步绕开像是木桩一般站在原地的申屠天稷。

强烈的不甘从心底升起,他从来不认为他比别人差,正是是不甘居于人下的心情趋使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外门弟子爬到现在的位置。

申屠天稷猛然转身去扯帝羽的手臂,那个问题不问清楚让他难以安心,仿若如鲠在喉。

在他意识到帝羽被人碰了的时候,简直比他自己被人羞辱还要愤怒。

少年抽手避开,男人没抓住他的胳膊,只抓住了他的衣袖。

“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说了就让你走!”面容俊朗、线条棱角分明的男人压抑着声音坚持道,向来玩世不恭、fēng_liú恣意的外表下是深藏在骨子中的霸


状态提示:第84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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