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没有受伤,为什么要骗我?简直不可理喻!”梓枝怒瞪着他有些生气的说道。

风浮裳顿时傻愣住了,心想,她此前的气还未曾消掉,现如今,怎么又气上了?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梓枝奇怪的看着他问道。

她有说错什么吗?他做什么用一种不可理喻的表情看着她?

“没什么,就是有时候觉得,女人真是一种莫名的生物。”风浮裳由衷的感叹道。

当然了,这句话其实原本是他心里所想,但是梓枝刚巧问出来,他便刚巧不小心说出了口,这厢,话刚从嘴里出去,立马便后悔了起来,再一抬头,看到梓枝听到这句话之后的反应,像是在冷笑,心里顿时有些隐隐的发毛。

“是吗?既然这么莫名,那就不要揣测好了。”梓枝冷冷的说了一声,进而直接转身从屋顶上行飞下去,身影片刻不曾留恋的转身离去,独留下风浮裳一人站在屋顶上去留不得。

糟了!他好像说错话了!

“梓枝。”他赶紧从屋顶上跳下来跟在她后面。

梓枝猛然回头怒瞪着他:“你不要跟过来!”

风浮裳闻言,顿时一怔,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梓枝冷哼了一声,进而转身便离开了。

“这个死风浮裳,竟然敢说我莫名其妙!”梓枝人拐过长廊,有些愤懑的说道。

“姐,你没事吧。”观冉从远处走来,看到梓枝的身影,便上前来问道。

“我有什么事?”梓枝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问道。

“你不是被千泽带到魔界去了吗?娘亲守在宫门外等了你许久呢。”观冉说。

梓枝点头,“是啊,不过爹爹去了魔界把我带回来了,娘亲也为我压制住了体内的魔气,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观冉闻言,终于放下心来,可细心一看,她的脸上的表情却与她说出来的话截然不同。

“姐,你在生谁的气啊?”观冉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

梓枝闻言,又是一个冷哼,“还能是谁?还不是那个风浮裳!”

“他又招惹你了?”观冉问。

“哼!”梓枝听到这一句,甚至于连话都不想回了,直接推开观冉便朝着自己寝宫走去。

观冉被她大力一推,虽然力气并不是很大,但是推的他差点一个趔趄,顿时心想:生气的女人果然不能随便乱惹。

不过这风浮裳也真是的,到底做了什么惹到她了?依照她姐对风浮裳的喜欢来说,只要风浮裳随便说一两句什么,她都会高兴的飞上天,更何况娘已经将记忆还给她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惹她生气,看来说的定然不是什么一般的东西。

他微微叹息的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着实无能为力。

梓枝回到寝宫之后,便气呼呼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小贝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偷偷从池水里蹿了上来,直挺挺的躺在她寝宫的地上,见到她回来了,便高兴的飞扑了过来。

“好了好了,乖,自己去玩吧。”梓枝伸手摸了摸它的贝壳说道。

小贝乖巧的在她怀里摇晃了一下身子,然后飞离开来,独自一个躲在小角落里面休憩。

“咚咚咚。”梓枝人刚坐在椅子上休息,还未来得及给自己倒杯水,窗户外边却突然传来咚咚的敲响声。

梓枝下意识的认为是风浮裳,便有些没好气的走过去。

“有正门不走不敲的,偏生要敲什么窗户!”梓枝虽然觉得很是无语,但还是伸手将窗户打开,可窗户外面,却并没有看到人影。

“啾啾~”头顶上突然飞来一只信鸟,顿时让梓枝明白了过来,看来刚刚应该是这个小东西在敲窗户。

她伸出手,让信鸟落在她的掌心里面,然后贴在耳朵边听信鸟带来的信。

“梓枝,你怎么样了?这些日子你都在天女宫里,我也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如何,心里虽然焦灼,却也不敢擅闯,我现在人在仙山脚下,如果你平安无事的话,就送出一只信鸟来报个平安。”

月笙!

梓枝猛然一惊,心想自己怎么把月笙给忘记了,那天大婚她没有去成,他一定很是失望吧,虽然后来由左青玄和叶采楹出面将此事摆平了,但是他是怎么想的,谁也没有问过。

梓枝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他,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她就怀着风浮裳的孩子嫁给了月笙,如果当真是这样,那她就太对不起月笙了。

信鸟在报完信之后便从她的掌心缓缓消失,梓枝犹豫了片刻,干脆自己亲自出门去了一趟仙山脚下。

果然如信中所言,梓枝刚出天女宫的门,便遥遥的瞧见,仙山脚下站着一个身影,双手背负在身后,还是他特有的模样,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上穿着的并不是缁白山弟子的衣衫,而是穿了一件藏蓝色的长袍,显得他沉稳了不少。

“梓枝!”月笙似有些吃惊梓枝会亲自来这里。

她毕竟怀有身孕,这几日又听义父说,她被风浮裳掳到魔界之后动了胎气,现在很是不稳,所以他也并未打算让梓枝亲自过来,只要给他一封信便好。

“月笙。”梓枝见到月笙的时候,突然之间不知打该如何开口,也不知该开口说些什么。

总觉得现在说什么都像是多余的。

此前,因为忘记了风浮裳,所以她对月笙从心底里觉得很是可靠,便错将这当做是有些小小的心意,也说了一些让他误会的话,现如今也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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