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姑我想跟您打听点事儿？”
“说把，什么事？”
“我先前看您的身法非常好，但还是脱离不了地面，难道修炼者就没有办法真正飞行吗？”
闲着也是闲着，据林默观察自己这师姑的身法似乎比金老要好了很多，正好可以打听打听。
“飞行？你是小说书看多了吧，修炼界从没听说哪个人可以御空飞行，不过那传说中的境界倒是有可能，不过也只是传说了。”
“传说中的境界？”林默纳闷，“难道是圣阶之上！”他片刻后反应过来惊叫道。
“没错，那就是传说中的神阶修炼者，那是真正可以肆意遨游虚空的存在。”灵悦眼里闪过莫名的神光，这个境界对每一个圣阶来说或许都是终生追求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