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案例？”
“当然有啊……”
小金人说道：“比如曾经天道司就收到了一个修真者的灵魂，那修真者本来在闭关修炼，刚好走火入魔了。还没完全治好，就像给家里人发个短信报平安，但他偏偏没想到在他闭关的这段时间，他的未婚妻跟别人结婚了……直接道心崩溃外加走火入魔呀！”
“……”
“那我……”老者指了指自己，殷切地看着小金人。
“你嘛，第零级。”小金人回答。
“还有第零级？”
“恩，这也是最高的一级。也是我在观察了现场情况后决定的，我打算向天道委员会汇报更新下等级制度。这个第零级心魔侵蚀比我想象中厉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