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酒楼,拍卖场。

那些前来的权贵们,很显然是被第一件拍卖品给震撼到了。

那主持拍卖的女子见状,对气氛相当满意,声音轻轻,这才继续说道:“这颗珠子无名,但是我想,若是在座的各位先生买来,送给您女友的话,她肯定会非常喜欢……同时,您也可以为这独一无二的珠子,取一个独特的名字!这颗无名珠,起拍价为一千万!”

一千万?

这个价格,仅仅只是对现场少数人而言有些高。

但绝大多数人,都是可以轻松承担的。

“一千一百万!”

有人开口,是一名衣着华贵的女子,看到那珠子的一刻,眼神中精光不断,仿佛被彻底吸引。

“一千三百万!”

又有人开口,这次是一名中年男子,不过在他旁边,坐着一名穿着艳丽的女人,那女人满眼亮光,拉着那男子的手臂,像是在撒娇。

“一千五百万!”

仅仅只是刚开始,这珠子的价格,便是一路开始飙升!

那些人,仿佛已经忘记了一号包间中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挂出了灯笼!

不过……

还是有人比较聪明的!

其中最典型的就是二号包间中的吴少和他父亲,虽然也被那珠子给震撼到了,也忍不住想出手。

不过,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当下面那些人在纷纷竞拍时,这两人找了纸和笔,悄悄的将那些竞拍人的名字,一个个全部写了上去,有些不记得名字的,更是直接掏出了手机,放大倍数,将那些人的模样给拍摄了进去!

若是那些人知道他们心中所恐惧的吴家人在做这种事情的话……绝对会当场吐血不可。

……

“又遇紫光石!也算是一种缘分!”

当外面竞价不断,无名珠的价格,悄然间已经提升到了三千万,无数人额头上都为此渗出汗滴时,一号包间里,叶北却是悠然坐在椅子上,对那些价格,丝毫不关心,嘴里轻喃。

目光从那紫光石上移开,透过另外一扇窗,看向古街。

春分时节,万物复苏。

对于其它地方而言,春分或许只是代表着每一年中的某一天罢了。

但对古镇而言,却是一个传统的节日……时间虽然尚早,但各家门店外,都已经亮起了红色灯笼,一些穿着民族服饰的男女们,载歌载舞,热闹非凡。

叶北远眺,看到这景,思绪幽幽飘远,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一件与这毫不相关的趣事。

那一日,少年一袭白衣,游历山川,途经一河边。

时辰尚早,一位老妇人,目光混浊,却不断的在一块石头上,磨着一根铁杵。

少年背负着双手,安静看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瞳孔中,却是深邃得很。

妇人磨得认真,转眼间,天色已尽黄昏。

少年这才上前,声音淡淡:“磨铁杵,还是磨石头?”

妇人停手,伸出衣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转身,看向少年,目光中带着沧桑,脸颊布满皱纹,嘴里却是轻叹:“岁月难熬,只是借此打发时间,等待一位故人罢了!”

少年听完,沉默许久:“只要这铁杵天天磨,就会越来越细,而这石头也会逐渐抹平,总有一天,一切都会消失,可故人若是还不出现呢?”

“有一个念想总归是好的,铁杵可以换,石头也可以再找!”妇人回答。

少年闻言,闲来无事,静站在河边,任凭岁月流逝!

那段时间,有许多游人途经此地,可少年却逐渐发现,每当有人问起,这妇人给出的答案,都会各不相同,其中最让少年记忆犹新的是……有名男孩途经至此。

男孩纳闷,上前询问:“老婆婆,您磨铁杵做什么?”

“我在磨针。”妇人回答。

男孩吃惊的问到:“哎呀!铁杵这么粗大,怎么能磨成针呢?”

“只要天天磨铁杵总能越磨越细,还怕磨不成针吗?”妇人笑呵呵的回答。

那男孩长大了,成为了一名著名的诗人,并且将这次的经历流传于世,形成了一句至理谚语: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岁月流逝,后世人誉其为诗仙,而那男孩,还有一个另外一个名字,他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又号‘谪仙人’,他的名字,叫作:李白!

许多年后,那白衫少年曾又遇李白!

两人在高楼之上,相谈甚欢,李白作诗一首: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可惜曾经的男孩,已到暮年,并不记得曾经在小河边见到过的白衫少年竟是同一人,作此诗只是在感慨少年的仙气飘飘,不沾世俗!

白衫少年,在那河边,驻足十年之久。

春去春来,花去花开,如复一日的重复着!

可最终……

铁杵消失了……石块,也都平了!

妇人更是化作一捧黄土,连墓碑都留下,也无人知晓她的名字。

少年摇头,稍有所悟,乘着深夜拂袖离开之际,食指微动,那被磨平的石头,在昏沉的夜色之下,化成一颗紫光石放在那黄土之上,将这夜空也照的透亮。

思绪到这,截然而至。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一号包间中,叶北悄然回神,一声轻叹!

……

而与此同时,包间外面,拉尔夫穿着白袍,一脸柔和的笑容。

“拉尔夫先生!”

少女看到拉尔夫,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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